《東方快車謀殺案》:未讀懂此書的人,不足以懂人性

《東方快車謀殺案》:未讀懂此書的人,不足以懂人性
value101 2023-04-15 檢舉

 

1932年,美國發生了一樁震驚全國的綁架案。

知名飛行員林德伯格的兩歲兒子被綁架,綁匪開口跟他要5萬美元的贖金。

他好不容易湊夠了錢,交到了綁匪指定的地點,換回的卻是兒子的屍體。

當年,這樁案件引發了廣泛關注,民眾紛紛譴責綁匪慘無人道。

“偵探小說女王”阿加莎·克里斯蒂,以這樁綁架案為靈感,寫下了大受歡迎的代表作《東方快車謀殺案》。

書中,她以巧妙的構思穿針引線,編織了一樁懸念迭起、撲朔迷離的奇案。

但在這個扣人心弦的故事中,最難以捉摸的不是案情,而是明暗交織的人性。

世有百態,人有千面。

人人都像一本晦澀深奧的書,你無法輕易讀懂,更不能簡單定義。

1

英國名偵探波洛,在敘利亞完成了一項委託,打算搭乘東方快車回國。

奇怪的是,這列快車一向舖位寬裕,那天的頭等臥舖票卻被一搶而空。

就在他打算推遲出行計劃時,恰好碰到了自己的好友布克。

布克是國際客車公司的董事,在快車上有自己的專屬包廂。

得知波洛沒買到票,布克熱情地安排他住進了專屬包間,自己則換到了另外一節車廂。

於是,波洛在頭等臥舖車廂的1號包間里安頓下來,開始了為期三天的旅程。

出於偵探的職業習慣,他一上車就開始觀察其他旅客,並從布克口中得知了他們的背景。

這節車廂共有12個包間,其中有8個豪華單間,住滿了身份、國籍不同的上流社會人士。

 

圖源:新星出版社《東方快車謀殺案》

除了波洛以外,2號房和3號房,依次是來自美國的富商雷切特和哈巴特太太;

12號房和13號房,分別住著在匈牙利大使館工作的安德雷尼伯爵夫婦;

14號房裡,住著一位身份高貴的俄國公主德拉戈米羅夫;

15號房的旅客,是被外派到印度的英國上校阿巴思諾特;

16號房,則是住著身份不明,但穿著考究的美國男人哈德曼。

靠近餐車的4個二等包間,是由上下舖組成的,裡面住著中產階級和上流人士的僕人們。

10-11號房中,是英國女家教德貝納姆,和來自瑞典的奧爾松太太;

8-9號房中,只住了一位名叫施密特的德國女僕,負責照料德拉戈米羅夫公主;

6-7號房裡,也只有一名旅客,是為雷切特工作的美國秘書麥奎因;

4-5號房裡,分別是服務於雷切特的英國男僕馬斯特曼,以及大塊頭的意大利人福斯卡雷利。

這十三個人來自天南海北,卻同一時間聚在了同一輛車上,令波洛感到有些詫異。

快車出發後,住在2號房的雷切特,認出他是大名鼎鼎的偵探,主動過來找波洛搭話。

雷切特透露,自己最近收到了匿名的死亡威脅信件,這令他擔心自己會遭到暗殺。

波洛問及細節時,他突然變得遮遮掩掩,似乎不想回答。

為了避免在旅途中節外生枝,波洛不再繼續追問,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。

隨後,眉飛色舞的哈巴特太太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
她不停地炫耀自己的女兒優秀,女婿能幹,小外孫也很漂亮。

雖說她有些聒噪,卻緩解了車廂裡尷尬又沉悶的氣氛。

旅客們放鬆了很多,相互聊起天,很快就變得熟絡了起來。

就這樣,旅行的第一天,在愉快而熱鬧的氛圍落了幕。

到了第二天晚上,長途旅行的疲乏襲來,波洛早早就回到了包間休息。

不料,那一夜,他被各種古怪的聲音驚醒了三次。

第一次,他聽到2號房裡的電鈴聲驟然響起,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聲喊叫。

列車員趕緊跑來敲門,但房間裡的雷切特並未開門,只是說不小心按錯了。

第二次,3號房的哈巴特太太也按了電鈴,並嚷嚷著自己房裡有個男人。

列車員再次趕過來,檢查了她的房間,但並未發現異常。

第三次,波洛的房門似乎被人撞到了,“砰”地響了一聲。

他打開門朝外看,有個穿紅色睡衣的女人,從過道上走了過去。

此時的他睏意未消,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。

他一邊嘟囔著“我肯定是發神經了”,一邊回到了床上休息。

這一次,他在一片寂靜中沉沉睡去,一覺睡到了早上。

然而,他醒來後,得知了一個可怕的消息:

3號房的雷切特,昨晚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包間裡。

 

2

雷切特身亡的當晚,外面下起了大雪。

積雪融化之前,快車只能暫停運行,警察也無法及時趕來處理命案。

一想到車上有具屍體,身為快車董事的布克便坐立難安。

他急匆匆地找到波洛,請求他先調查一番,好讓自己跟總部有個交代。

於是,波洛和另一個車廂的醫生,一起去檢查了案發現場。

他們發現:

事發時房門反鎖,車窗大開,但窗框上沒有指紋;

 

死者身中12刀,但每一刀的力度都不同,不像是同一人所為;

 

地板上有一塊高級手帕,上面繡著字母“H”;

 

桌上殘留著被燒焦的紙片,只能看清一句“記得小黛西·阿姆斯特朗”。

波洛反复念叨著這個名字,突然想起,她就是幾年前美國一場知名綁架案中的受害者。

她的父母提供了一大筆贖金,綁架犯拿了錢卻不放人,還狠心撕了票。

父母難以承受喪女之痛,先後絕望自殺。

小黛西的女僕則被無端指控為從犯,為證清白也選擇了自殺。

想到這裡,波洛的腦海中閃現了與雷切特的對話:有人準備暗殺他。

他將小黛西與雷切特聯繫在一起,推理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:

雷切特就是當年綁架小黛西的犯人,而殺害他的很有可能是小黛西家族的其餘成員。

波洛迅速找來十二個旅客問話,企圖從中找到與小黛西相關的線索。

但他們都一臉茫然,似乎與這個家族毫無瓜葛,並各自提供了不在場證明。

不過,在一來一回的審訊中,波洛還是得到了幾個有用的信息:

快車在大雪中停下後,6-7號房的秘書麥奎因與15號房的阿巴思諾特上校,下車逗留了片刻,回來時沒有鎖車門;

 

3號房的哈巴特太太說一個男人半夜闖入過她的包間,並落下了一顆列車員制服的鈕扣;

 

8-9號房的德國女僕施密特,在過道上撞到過一個從沒見過的列車員,又小又黑,聲音尖細;

 

16號房的哈德曼則聲稱,自己是雷切特雇來的私家偵探,在為他調查一個仇家的下落。

他還透露,富商描述過仇家的外貌特徵:一個矮小、黝黑,看起來非常女性化的男人。

這些證據都指向了一個可能性:兇手是外來人員,在快車停下後才進來行凶的。

為了進一步確認猜測,波洛去搜查了所有人的行李。

他在哈巴特太太的洗漱包裡發現了一把沾血的匕首,從德國女僕施密特的房間裡搜出了列車員制服。

然而,因為她們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,怎麼看都像是被兇手栽贓的。

難道兇手真的早已離開了列車,車上的十二人全都是無辜的?

基於這些線索,布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:兇手也許是通過打開的車門混入了列車。

有人為他準備了列車員制服和萬能鑰匙,他用鑰匙打開雷切特的包間,胡亂地刺死了對方。

事後,他本想從車窗跳出去,卻擔心在雪地中留下痕跡。

因此,他穿過通往3號房,即哈巴特太太包間的聯通門走到過道,伺機從車門處逃跑了。

這個說法似乎合情合理,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?

 

3

多年的偵探直覺告訴波洛,這件事沒這麼簡單。

他反复梳理證據和證詞,找出了幾個漏洞:

安德雷尼伯爵夫人的護照沾到了油漬,姓名處模糊不清,似乎在掩飾什麼;

 

德拉戈米羅夫公主的教名首字母是“H”,案發現場的手帕上也繡了一個“H”;

 

阿巴思諾特上校和家教德貝納姆,頻頻進行眼神交流,卻堅稱彼此根本不認識;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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