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鬱時,只有她緊緊抓住我的手;被關係治癒的9個瞬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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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治癒了我原生家庭的傷
@阿一
和閨蜜認識了二十年。
她一直是我的一根拐杖,支撐軟弱疲憊的我向前走。
當年中考後,情感不合的父母鬧離婚。
母親抱著妹妹回娘家把我拋在家中,人生失意的父親又把我拋給走不動路的祖父母。
在一個午後,我從家中各個角落翻出30塊,決定離家出走。
閨蜜得知後,二話不說,把我接到她的奶奶家。
在那裡,她帶我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暑假。
白天,我們躺在閣樓的木床讀同一本小說,伴著蟬鳴,愜意又自在。
傍晚,我們躺在空地的長木凳乘涼,談天說笑,回憶兒時的快樂。
深夜,我們躺在溪流旁暢想未來,我們不約而同地說出,要考同一所大學。
在她的陪伴下,原生家庭給我造成的創傷被治愈,對於未來我又充滿希望。
和大多數友誼一樣,我們有過摩擦和矛盾,也冷戰過。
但無論發生什麼,我們就像一塊玉佩的兩瓣兒,最後都會和好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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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我主動選擇的家人
B站網友@dfbtwh
我坐公交會暈車。
以前,我和我姐出門。
每次我暈車,我姐總會當著所有人的面,一臉嫌棄地數落我:
“你怎麼這麼沒用?真麻煩,服了你。”
這導致我每次出門都很有負擔,害怕同行的人會覺得我麻煩。
直到遇見我閨蜜,我才知道,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溫柔的人。
那次,我和她坐公交,我告訴她我會暈車。
本以為,她會和我姐姐一樣不耐煩。
沒想到,她用非常溫柔的語氣安慰我說:“好,那我們走慢一點。”
我說,我要去便利店買水和糖。
她一听就陪著去找便利店。
那天下著雨,她沒有半句怨言。
那一刻,我才知道什麼叫做“朋友是自己選擇的家人”。
03 有些朋友,是永遠的精神支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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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治愈我的恐懼
@燦若繁星
我在外省上大學時,因為害怕打針,不敢去醫院看病。
閨蜜知道後,說要陪我一起去醫院。
去醫院要近6個小時的車程,但每次她都沒有任何不耐煩。
九價三針,去看牙,每次都是她陪著我。
後來,我過意不去,告訴她,我自己去。
她說:“沒事的,我知道你一個人會害怕,我陪著你,你的家人也會放心些。”
打針時我能抱著她,候診時我能靠著她的肩膀,所有的恐懼都被她治癒了。
那時候我真的覺得,肩並肩的友誼或許勝過手牽手的愛情。
9
她是我灰暗生活的一束光
@影子豬
小黑是我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,也是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。
那時的她,就像投入幽暗洞穴的一束光,讓我找到那個走出洞穴的出口。
我在農村長大,剛上小學時一嘴方言,加上生性內向,在一群說普通話的城裡孩子中,我莫名地感到自卑,不敢主動開口說話,也因此交不到朋友。
她主動和我交朋友,她說自己雖然也在這里長大,但是不會說一句方言,希望我能教教她。
這讓我覺得一口方言一點也不丟臉,我的普通話也說得越來越好。
她還主動拉著我放學後一起玩耍,帶我融入一個個圈子。
就這樣,我和所有人打成一片,性格也逐漸開朗,有了更多朋友。
寫在最後
不同於婚姻——被法律契約綁定在一起;
亦不同於親情——被血緣紐帶結合在一起,
友情是我們的主動選擇,這是一種自由而純粹的關係。
我們維繫這種關係,不是為了攫取利益或滿足慾望,只是因為我們需要。
在自體心理學中,心理學家科胡特指出:
我們的發展需要“孿生”的體驗——感到與他人相似的需要。
也就是,有人和我們相似,並且能與我們感同身受。
而朋友的存在,滿足了這種需要。
我們一起哭、一起笑,共享美好時光,在困難中互相幫助。
朋友讓我們深刻地感知到:
無論世界有多糟,總會有人站在我們身後,理解我們,認可我們,支撐我們。
朋友之間再日常不過的談話和互相鼓勵,都在一點一滴地加強對於自我的搭建(Antony, 2015)。
他們就像我們身體的一部分。
朋友不僅是生活樂趣和生命意義的重要來源。
研究表明,如果一個人沒有朋友,陷入抑鬱情緒的可能性更大。
美國心理學家埃德·迪納和馬丁·塞利格曼研究發現:
最不快樂的人和最快樂的人之間的關鍵區別,在於他們的社會聯繫程度。
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,真正的友情提供了撫慰人心的穩定感和聯繫感。
當我們的人生出現褶皺,朋友總能溫柔地一點點熨平鋪開。
他們撫慰我們,支撐我們。
“人生有100次失望的時刻,就有101次被朋友用愛打撈的瞬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