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鬱時,只有她緊緊抓住我的手;被關係治癒的9個瞬間

抑鬱時,只有她緊緊抓住我的手;被關係治癒的9個瞬間
value101 2023-03-21 檢舉

 

 

 

6

她治癒了我原生家庭的傷

@阿一

和閨蜜認識了二十年。

她一直是我的一根拐杖,支撐軟弱疲憊的我向前走。

當年中考後,情感不合的父母鬧離婚。

母親抱著妹妹回娘家把我拋在家中,人生失意的父親又把我拋給走不動路的祖父母。

在一個午後,我從家中各個角落翻出30塊,決定離家出走。

閨蜜得知後,二話不說,把我接到她的奶奶家。

在那裡,她帶我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暑假。

 

白天,我們躺在閣樓的木床讀同一本小說,伴著蟬鳴,愜意又自在。


傍晚,我們躺在空地的長木凳乘涼,談天說笑,回憶兒時的快樂。


深夜,我們躺在溪流旁暢想未來,我們不約而同地說出,要考同一所大學。

 

在她的陪伴下,原生家庭給我造成的創傷被治愈,對於未來我又充滿希望。

和大多數友誼一樣,我們有過摩擦和矛盾,也冷戰過。

但無論發生什麼,我們就像一塊玉佩的兩瓣兒,最後都會和好如初。

 

7

她是我主動選擇的家人

B站網友@dfbtwh

我坐公交會暈車。

以前,我和我姐出門。

每次我暈車,我姐總會當著所有人的面,一臉嫌棄地數落我:

“你怎麼這麼沒用?真麻煩,服了你。”

這導致我每次出門都很有負擔,害怕同行的人會覺得我麻煩。

直到遇見我閨蜜,我才知道,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溫柔的人。

那次,我和她坐公交,我告訴她我會暈車。

本以為,她會和我姐姐一樣不耐煩。

沒想到,她用非常溫柔的語氣安慰我說:“好,那我們走慢一點。”

我說,我要去便利店買水和糖。

她一听就陪著去找便利店。

那天下著雨,她沒有半句怨言。

那一刻,我才知道什麼叫做“朋友是自己選擇的家人”。

 

03 有些朋友,是永遠的精神支柱

8

她可以治愈我的恐懼

@燦若繁星

我在外省上大學時,因為害怕打針,不敢去醫院看病。

閨蜜知道後,說要陪我一起去醫院。

去醫院要近6個小時的車程,但每次她都沒有任何不耐煩。

九價三針,去看牙,每次都是她陪著我。

後來,我過意不去,告訴她,我自己去。

她說:“沒事的,我知道你一個人會害怕,我陪著你,你的家人也會放心些。”

打針時我能抱著她,候診時我能靠著她的肩膀,所有的恐懼都被她治癒了。

那時候我真的覺得,肩並肩的友誼或許勝過手牽手的愛情。

 

9

她是我灰暗生活的一束光

@影子豬

小黑是我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,也是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。

那時的她,就像投入幽暗洞穴的一束光,讓我找到那個走出洞穴的出口。

我在農村長大,剛上小學時一嘴方言,加上生性內向,在一群說普通話的城裡孩子中,我莫名地感到自卑,不敢主動開口說話,也因此交不到朋友。

她主動和我交朋友,她說自己雖然也在這里長大,但是不會說一句方言,希望我能教教她。

這讓我覺得一口方言一點也不丟臉,我的普通話也說得越來越好。

她還主動拉著我放學後一起玩耍,帶我融入一個個圈子。

就這樣,我和所有人打成一片,性格也逐漸開朗,有了更多朋友。

 

寫在最後

不同於婚姻——被法律契約綁定在一起;

亦不同於親情——被血緣紐帶結合在一起,

友情是我們的主動選擇,這是一種自由而純粹的關係。

我們維繫這種關係,不是為了攫取利益或滿足慾望,只是因為我們需要。

在自體心理學中,心理學家科胡特指出:

我們的發展需要“孿生”的體驗——感到與他人相似的需要。

也就是,有人和我們相似,並且能與我們感同身受。

而朋友的存在,滿足了這種需要。

 

我們一起哭、一起笑,共享美好時光,在困難中互相幫助。

朋友讓我們深刻地感知到:

無論世界有多糟,總會有人站在我們身後,理解我們,認可我們,支撐我們。

朋友之間再日常不過的談話和互相鼓勵,都在一點一滴地加強對於自我的搭建(Antony, 2015)。

他們就像我們身體的一部分。

 

朋友不僅是生活樂趣和生命意義的重要來源。

研究表明,如果一個人沒有朋友,陷入抑鬱情緒的可能性更大。

美國心理學家埃德·迪納和馬丁·塞利格曼研究發現:

最不快樂的人和最快樂的人之間的關鍵區別,在於他們的社會聯繫程度。

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,真正的友情提供了撫慰人心的穩定感和聯繫感。

當我們的人生出現褶皺,朋友總能溫柔地一點點熨平鋪開。

他們撫慰我們,支撐我們。

“人生有100次失望的時刻,就有101次被朋友用愛打撈的瞬間。”

 

 

 

 

喜歡這篇文章嗎?

按個讚吧,不會令你失望!

已經讚了

標籤:

  分享這篇好文給親朋好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