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一切痛苦都是自找的
Fritz Simon在《我的精神病,我的自行車,和我》中,打過一個「淤青」的比方。
他說,任何一個生態系統,都在永恆變化。
一輛車被撞了一塊凹痕,如果不修理,
過上十年八年,凹痕仍然存在。
但如果是額頭上被撞了一塊淤青,
不去管它,過上十天八天,淤青就消失了。
——系統具有自髮變化的能力。
一個人始終掛著一塊淤青,
和一輛車始終有一塊凹痕的性質完全不同。
後者意味著,沒有人對這輛車做什麼 (送去修理),
而前者意味著,一定有人在持續對這塊淤青做什麼 。
(比如,接二連三地讓自己撞一下)
一個生態系統保持「不變」,是必須要做點什麼的。
如果一個人聲稱,他什麼都沒做,
「我的頭髮從來都是這麼長,我什麼都沒做!」
他要么是忘了,要么就是在說謊。
事實上,他保持現在的髮型,會定期找Kevin 老師。
「理髮」是他必須刻意去做的一件事。
我們常常絕望地聲稱,自己永遠不會改變。
永遠不會取得成就,
永遠不會遇到喜歡的人,
永遠不會被人喜歡,
永遠不會開心,
永遠不會擺脫絕望的情緒,
……
這些話呢,其實都可以換成另一個說法:
「我在這方面,可以讓自己永遠保持不變 。」
「不會改變」,和「可以保持不變」,
看上去是同一件事的不同說法,
背後其實包含著非常不同的思想。
前者假定:不變是恆常的,改變是特殊的 ,